就在那团血液马上就要被张书鹤从金斩元口里吸出来时,一只强有力的手像带着电‘波’一般,慢慢的从他微松的‘裤’腰下探|入,摩挲一阵,握住了他‘腿’间的柔|嫩之处。
张书鹤顿时没有防备的闷哼了一声,一丝异样的痛楚让他蹙紧了眉头,嘴角‘露’了空隙一口‘精’|血也就泄|了出来,而那马上就要被收回的心头血也一下子退回到了对方腹中,简直是功亏一篑。
如此偷‘鸡’不成蚀把米,让张书鹤眼神中‘露’出一丝慌‘乱’及被愚‘弄’的气愤,强忍之下只能用力的撇开头,想开口质问金斩元。
却不曾想金斩元竟是再次凑上来,不让他有机会开口,而手下粗糙的手掌更是磨擦着他‘腿’|间敏|感之处,张书鹤自末世以来,已经多久没有做了过了,他自己也已经数不清,最初每个月还是有‘欲’|望的,之后修了功法,更是清心寡‘欲’,‘欲’|望还在萌芽时,就已经被扼杀了,但是如今他被金斩元‘吻’得七晕八素,待到理智回来些时却发现那里只被金斩元用手指玩|‘弄’了几下,竟然直直的站了起来,并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张书鹤顿时觉得有些头晕目炫,修道多年,对身体的掌控还是有的,怎么会像今天这么不受控制?他用力摆脱对方有力的‘唇’|舌,用手挡着对方的额头,急喘了几声,哑声命令加质问道:“停下,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否则怎么会这样?”
天‘色’已经很晚了,山‘洞’里的光线也已经很暗,但是两人的视力都不是正常人可比,入夜也堪比白昼一般,此时被压在底下一向清冷的张书鹤,竟是面若桃李,‘唇’大概被用力‘吻’过,‘激’动中竟是透着一抹鲜红,而衬衫的扣子也是半开半合,‘露’出了‘玉’白的腰线,□因为金斩元手伸进去的缘故,松散的‘裤’子已是被褪到了‘臀’下,‘露’出来的皮肤竟然是一片温润软‘玉’,而金斩元手中那如丝绸的触感,就算是‘挺’直了,也是秀秀气气细腻的粉红一根,毫不见他自己‘腿’|根的狰狞状,再配上那细腰圆‘臀’白如雪的肌肤,直看得金斩元眼底冒火,垮下涨疼不已。
他目光邪肆的盯着身上似乎被‘欲’|望染了颜‘色’的张书鹤,一把撕开了自己的衣服,彻底的与身下的人肌肤相磨,只觉得贴着他的地方就像上好冰丝一般,一股股清爽的香气自他身上传来,使得金斩元忍不住的埋首在他耳畔深吸了一口。
“长期压抑身体的‘欲’|望本就是治标不治本,在上古时,修道的修士也都有双修伴侣,只有懂得以人|伦纾解才能在修道路上走得更远,你现在不过是压抑的‘欲’|望反弹罢了,否则怎么解释你刚才那般饥渴的‘吻’住我?”说完他指间边‘揉’着那根‘精’致的粉‘色’,并用手指在上面轻弹了下。
张书鹤的确感觉到身体僵硬,‘欲’|望来得让他确实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是否被下‘药’他还有能有所感觉,而身体现在的状况,的确不像是被下了‘药’,但这又怎么解释之前毫无征兆,突然间被‘摸’了几下就会如此汹涌的情况,在他刚要开口问,却感觉到身下那处敏|感突然被手指轻打了下,一‘波’即痛又有几分快意的感觉让他不由的哼了一声,声音有些颤抖,竟然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虽然身体在‘欲’|海中起起伏伏,但他神智还有几分,听到自己发出这种声音,脸‘色’也是一变,也许金斩元的话有几分道理,但他还不至于傻到全部信以为真,想到什么有些反应过来:难道会是那盅‘药’?
顿时向正亲‘吻’他耳朵及脖颈的金斩元咬牙切齿,说亲‘吻’已经是好的,那动作跟啃咬几乎没有区别,“你那日让我熬的长条东西倒底是什么?”他喝下‘药’就立即消化‘药’汁,也未来得及问。
金斩元闻声时,本来是埋在一直在挣扎的张书鹤‘胸’口处,并用力的咋着他‘胸’口左边的红点,并爱不释口的发出一阵阵吸咬的亲‘吻’声,声音大的让张书鹤觉得羞耻,若非下|身正被他用手撸|动,瘫成一团,他绝对会立即将这妖修从身上踹下去。
金斩元见他问了这件事,才在右面又用力吸了一口,抬头看向张书鹤,眼睛在月光下,竟是和以前一样又泛起了紫‘色’,黑黝黝的紫‘色’,像填不满的黑‘洞’,他低头咬着身下怒视他的人的下嘴‘唇’,语气却是作恍然大悟状道:“哦,那东西啊,是‘阴’蟒蛇的‘精’|囊,有壮‘精’养身修复经脉之效,没想到现在还存了一只,捉起来可是不容易,虽然只是几百年的小蛇,不过效果还是不错的……”
“‘精’|囊?壮|‘精’养身?”张书鹤觉得脑子涨痛,但是也终于的找到了他今晚不对劲的所在,那‘精’|囊又称‘淫’|囊,里面包含了发|情之物,大概是之前自己有灵气和功法压着,一直潜伏在身体里,一时没有察觉出来,如今接触了‘欲’|望这才一发不可收拾,任是他再是清心寡‘欲’,但男人‘精’|关一开,‘欲’|望之处被拿捏着也是身不由已。
□又被金斩元着力的撸|拨弹‘弄’了几下,张书鹤不自禁的腰身一弓,喘息着泄|了出来,沾了金斩元一手,他挣脱的身体也是一软,又被金斩元用力一收,两人几乎更加的贴近。
须臾后,张书鹤气息慢慢缓下来,睁开眼余光当看向金斩元时,却出乎意料的见那家伙正用力嗅着手里的白‘色’黏|腻,并且毫无芥蒂的伸出舌头,似乎手中的东西是极品美味一般‘舔’|着,让一向镇定的张书鹤差点都惊厥过去,虽然那东西是自己的,但是此时见着有人如此,仍然不免有些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