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皇上派来伺侯简爷的,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你说了不算,我要见简爷……”
“夫人,我跟她们不一样,我只想留在府里安心做事,求夫人留下我吧……”
等耳根子清静了,沈荷香不由道了句罪过,好好的五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却被发放到乡间野地种花养草,实在是有点惨忍,突然间便想着弄点佛经抄抄,想起前世侯府的大夫人,那时她以为大夫人是无聊至极才会没事抄佛经跪佛堂,此时才突然明白了其中妙用,不由嗤嗤的笑,怪不得那时她写得那么勤,估计这样的事儿也没少干。
大概笑得姿势不对,顿时用手揉了揉后腰,之前在床上扭动的厉害,现在实在有些酸疼,便道:“碧烟,来帮我摁摁腰,啊对,就那里……你小力一点,对对,就这个力道……”按到舒服了便趴在了椅子一侧。
“小姐刚才实在太厉害了,我听几个下人说,皇上赏的那五人不做活只等着人伺候,还每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简府闲逛,遇到丫鬟下人便斥骂一通,前日还把春妮那丫头都骂哭了呢,后来发现腰上还有个脚印不知道是谁踹的。
听到此,沈荷香顿时不厚道的笑了,她府里这些个丫头机灵的没几个,倒是个个老实的很,好处是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坏处就是笨得要命,母亲出嫁前一直跟她说,府里的丫头最好是丑笨的,男丁才要机灵些,这样才会家宅平宁,沈荷香想想也是那么个理儿,所以一直凑合着用。
但实在是太笨了,若换个位置,是她新入府见到这些个笨手笨脚,端个水都能摔一跌溅人一身的丫头,也会想要上去骂一通踹两脚解气,而不是见着她们笨手笨脚的扭过头装避而不见。
简舒玄的伤到第五日便已好了不少,床上时也还算听话好伺侯,因一边臂膀有伤,沈荷香便一直给他喂着饭擦着身,结果到第十日还是这般,沈荷香不由犯了嘀咕,但伤重也难免不利索,毕竟是救驾功臣,身为妻子照顾丈夫也是应该的。
这一日送走一干来探望的禁卫军,沈荷香晚上穿着小衣端来水,照例给他擦身,此时简舒玄身上包的布已经拆下大半,有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长肉了,沈荷香给他擦背的时候,发现在后背的痂破了,又留了血,不由的又训了他一顿,不能饶不能扣,身上的伤本来就跟虎皮斑一样多,再多几道就成赖结虫了。
伺候人的人最大,沈荷香发现这人虽脾气又臭又硬,但是这些小事训起来他半点不吭声,于是越加训的得意起来,待擦完了胸口想收手,那男人侧过身抓了她手道:“继续说,顺便把这里也擦擦……”
说完便一抬腰,躺着一只手将单层亵裤利索的脱了下来,沈荷香顿时脸红了,前两日他便硬迫着自己给他擦了一回,今日又是如此,并且过份的是那团东西不知什么时侯便不要脸的站了起来,挺得跟剑一样直,脱下裤子时还颤了两下原地打着转儿。
“你,你刚才脱得那么利索,伤口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自己擦……”说完就要将帕子扔到他身上,真是越来越过份了,上次让她擦不说,还想让她用嘴……那东西那么粗,还冒着腥气如何能含得下,再这般强迫人她还不伺候了呢……
却不知男人一用力,便将她扯到了怀里,然后在她耳朵,用着比往常沙哑的声音轻道:“乖,帮我含一含,待伤好后,我就带你到马百里的草谷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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