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政满不在乎,道:“我始终记着你的话的。让自己成为最强大的人,控制全局,把握制胜。”
我不想再和着个疯子对话,干脆别过了脸。
萧政也不介意。他突然伸手,抓住我脱臼的胳膊一扳,我痛叫一声,不过关节总算是归位了。
萧政避开我的剑伤,将我按进床里,然后慢慢俯身下来。
我浑身绷紧,只想着万一躲不过,咬舌自尽的力气还是有的。正想着,萧政就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惊恐地瞪着他。
萧政玩味一笑,低头在我额头亲了一下,然后抽身松手。
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又发了一身鸡皮疙瘩。
“回宫吧。”萧政接过了侍卫地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脖子上的伤。
草儿正跪在门口,道:“奴婢失职,没有照顾好陆姑娘,求陛下责罚。”
萧政扫了她一眼,“等这事完了,自己去刑堂领罚。”
草儿反倒松了一口气,磕头谢恩。
萧政带着侍卫扬长而去,我却花了好一阵子才冷静下来。
草儿又拿来药箱给我肩伤伤药,一边说:“陆姑娘身体虚弱,还请好生休息才是。陛下总是怜惜您的,您也不要和自个儿过意不去。”
我别过头不理她。她扶我起来,帮我换下了被冷汗浸湿,又沾了血的亵衣。我身体气血不顺,头一阵阵发晕。
草儿不知道往香炉里丢了什么香,我闻着更觉晕沉,渐渐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
草儿踩着时候进来,给我端来洗脸水,为我更衣。衣服是拿宫里的料子做的,样式却普通,我便顺从地换上了。
等到用早饭的时候,才发现所有的瓷器全都换成了木质,屋里案头摆着插花的两个大瓶也不翼而飞。
草儿见我发现了,便说:“陛下说了,怕姑娘您再不小心弄伤了自己,就让人把尖东西都换掉了。”
我也没说什么,冷哼一声,继续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