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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博书猝不及防被蒙头一抱,两只脚跟打架一样被迫后撤步,几乎是被他哥挟持着跌跌撞撞退进了卫生间。

周与行大手按着温博书脑门,把人的脑袋仰起来,问他:“你怎么回事?人家来给你帮忙搬家,你在那对人家吼?”

“他到处宣扬你是gay!”温博书嚷嚷,“他不是个好人。”

秦丰的大嘴巴周与行早就领教过了,哪里值得温博书这么愤慨,周与行笑着在弟弟汗津津的脖子上抓了一把:“你都知道了这房子里三个人都是gay,还不穿衣服跑出来?”

这话一出,两人才反应过来温博书没穿衣服,周与行刚洗完澡换上的轻薄t恤也被温博书的臭汗又沾了一身,身体就隔着那一层布料贴在一起,温博书推开他哥退出来,胸口的起伏蹭在周与行是身上,周与行也有点不自在,去推淋浴间的玻璃门,示意温博书进去。

他找了块新毛巾拿出去给秦丰,秦丰坐在沙发上打量温博书打开的行李箱,周与行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叹了口气。

主观上他烦秦丰老撩拨他弟把温博书撩急眼了,但客观上他也知道秦丰纯纯是来帮忙的,到现在连饭都还没吃上,所以还是道歉说:“对不起学长,我弟就这样,他冲你吼是他不对,我代他和你道歉。”

秦丰在心里嗤笑了一声,这兄弟俩还真是一致,什么叫“我弟就这样”?怎么样了,脾气这么差还不能直说性格不好了?一个温博书一听扯上他哥就冒火,一个周与行也不肯承认他弟性格差,这兄弟俩可真是绝了。

他接过周与行递过来的毛巾,撩起衣服擦汗,周与行打开烟盒,问秦丰是不是来一根。

秦丰冷笑了一声:“你弟说了,不能在你这抽。”

周与行还真就把烟收回去了。

秦丰都想骂人了,眼见周与行自己点了一根,他愤怒地把毛巾扔到一边,拿过烟盒也抢着点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