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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下你的感情史。”沈长青说。

段珩笑了,问道:“他们没给你胡说吧?”

“没有。”沈长青回答,看不出情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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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又开始发烧,一连烧了几日。

段珩自责的要命,直说不应该带沈长青去喝酒。

沈长青没什么精神,也不让段珩管他,终于把人赶去了公司。

目送着段珩带着自己送的袖扣离开了视线,沈长青踉跄地从床上起来,翻找了一把剪刀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男人憔悴不堪,头发散乱。

剪刀已经举到了头发边,却迟迟下不去手。

意有所舍,心犹不甘。

最后沈长青又说服了自己。这头发是为了自己留的,不该为了别人剪。

他把剪刀塞回抽屉。

沈长青想,自己不能一辈子只做了别人的替身。

就这样吧,维持最单纯的契约关系,做个合格的段夫人。

不再做段珩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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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珩开始觉得沈长青奇怪。

没什么情绪,温和而疏离,比结婚前那几个月还有距离。

像是对待一份正经工作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