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爱你，我为什么要爱你！我后悔了，我后悔爱上你了，段弋，我爱不起了。”

够了够了，爱他就够了，段弋低声笑着，笑够了，忽然松开了抱着段真的手，后退一步靠到墙上，强壮的alpha腿软得连自己的身体都几乎撑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说，“你走吧，走吧，你们都走吧。”

他分明在笑着，可笑得眼里都是泪，邵惠英想要上前，被他打断了，“我让你们走，走啊！把他带走吧，把他带走吧”

段真看着这样的段弋，只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拧了一下又狠狠伸进去把他的心脏给掏空了，似乎每次心脏这么疼，都是因为段弋。

林珏扶住他的手，“你怎么样？”

段真身上那么痕迹，实在是触目惊心，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段真这段时间经历什么。

段真摇摇头，“走吧。”

不管段弋怎么样，他已经不适合留下，这段时间段弋对他做的事，实在让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段弋。

林珏看了一眼靠在窗边的段弋一眼，扶着段真下楼去了。

段弋的情绪似乎已经归于平静，“你们也走吧，走。”

邵惠英想要上前，被段恩拉住，对她摇了摇头，抓着她的手出门去了。

段弋靠着墙滑到地上坐了下来，头靠在墙上，仿佛万籁俱寂。

这么多年，他执着的那口气已经没有了，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

段弋收回搭在膝盖上的手，捏住中指上的戒指轻轻转动，忽然轻轻笑了起来，房里都是alpha孤寂的笑声，他像是失去了伴侣的大雁发出悲鸣的叫声。

段真爱他，爱他，爱他就够了，就算段真后悔了，段真也爱过他，够了。

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没什么重要的了，没什么比这还重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