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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淋浴声, 宋时风心里就像长了草, 屁股坐钉板上一样, 就是坐不定。

翡翠早扔到了一边,现在哪儿还有心思玩儿它。

明明都是住一个院子的人,也不是没听过他洗澡,怎么就这么让人心神不宁呢?好像干什么都不得劲,耳朵里灌满了哗啦啦的水,眼前不自觉的就想起那天找裤衩的事,顿时更加想入非非。

可也就是想入非非了,等人一出来他反倒正经的像个老和尚,就差拿个木鱼敲心经了。

他正经,闫冬更正经,两人话都没说几句就各自躺在各自的床上,挺尸。

谁也睡不着。

心里鼓涨涨的,像是要喷出点什么才好,可又什么都不能做,就连翻个身都要思量好久,怕打扰了那个人好眠。

宋时风看着闫冬的背影,把胳膊伸得长长的悄悄的比划,好像再长一点点就能把人抱进怀里。可这一点点好像就是他们之间永远的距离,近的动人,却又远的心疼。

就在他正暗自心疼的时候,旁边被他比划的人突然一翻身,把他吓得赶紧收回胳膊,装睡。

一样没睡着的闫冬翻个身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张嘴想说什么,可一看貌似已经睡着的心上人,顿时呼吸都轻了一个度,跟别说再做点什么出格的,能跟他睡在一间房他已经激动得满心欢喜,还要什么亲亲。

是的,看着宋时风微微张着的唇他的眼睛都拔不出来了,感觉空气里好像有一股特别撩人的甜,甜的他口干舌燥,就是想干点坏人才会干的流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