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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有钱的时候是兄弟,没钱的时候,屁都不是。”男人叹气,却是什么都没说,“兄弟,看好了你就赶紧定,一会儿还有几个来看的,到时候是谁的可就说不准了。”

宋时风话没套出来,倒让人家倒打一耙,逼了一步,买不买都说不出来,只好打了个哈哈,流着哈喇子撤了。

可是回到家他就是反省不退,越想越想要,坐在小车了里的感觉可比骑摩托舒服一万倍。

心里长了草,怎么拔也拔不掉,拔不掉不说还生根发芽开了花儿,那小花漂亮的,跟那小汽车张的一模一样。

不行,还是想要。

他把手里的钱和年底马上要见的分红都拢巴拢巴,除掉必须还的款项还差一万块钱,他决定先冲闫冬借了。

可闫冬不在家呀,发了消息问,人家说三天后才能回来,用多少钱让他自己去屋里拿。

宋时风差一点点就没忍住,可最后还是没拿,主人不在家,钱财不能乱动,多了少了说不清。虽然他俩关系好,可这事真不行。

但是他又等不了三天,万一这三天里被人买了可怎么办?

第二天他就拿着一万块去,先定下了车。

当然,这钱也不是平白无故就能给的,毕竟谁也不认识谁,拿他钱跑路怎么办?不光让对方写了收条,双方还商量把车停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宋时风本来提议煤矿,可让对方给否了,放你地盘人家也不放心啊。最后决定停在公共场合,平关跃店门口。车刚停稳,宋时风就拿出大链子把四个轱辘都锁上,然后钥匙往兜里一揣,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