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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冬帮着把东西规整好,把大黄从疯了的神经病手里抢出了,畅快的打了个呼哨,“大黄,走!”

一人一狗飞奔回家,想到宋时风这会儿可能在家里大树下乘凉,他的脚步更快了。

宋时风可没他想的那么好命,还纳凉,他正蹲在水龙头下面洗衣裳呢。

堆了一个礼拜的衣裳没功夫洗,再不洗都得馊了。

洗衣机就在旁边摆着,能机洗的都洗完了,剩下的全是精贵料子,得手搓。

穿时有多飒洗衣就有多烦,为什么衣裳要脏呢??

洗衣裳洗的生无可恋的宋时风突然把衣裳往盆子里一丢,真是让这几个月给穷傻了,明天把衣裳拿县城送洗不好吗?干嘛要自己洗?

洗衣服这点钱他还是有的!

他盯着盆子里泡着的衣裳半响,纠结又纠结,最后还是舍不得让他们在水里泡一晚。

都是命根子。

下次,下次一定不能犯傻。

闫冬回来正好看见他把最后一件衣裳晾开,洗的半透明的体恤衫在灯光下透出腰肢的轮廓,舒展出一个美好的弧度。

“干嘛呢?装雕塑呢?”宋时风搭好衣裳一回头,就看见那人站在门口发呆,简直莫名其妙。

“那个,怎么晚上洗衣裳?”闫冬没话找话,说完又感觉自己问了句屁话,自己脑袋肯定灌了水,比平时的自己傻一万倍,简直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