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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宋时风松手?把他摔了怎么办?还是他自己遭点罪,跑快点一会儿就到了。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其实就是莫名的舍不得让人家松手!

本来十几分钟的路程闫冬硬是七八分钟就骑到了地儿,速度你就想想吧,胆小的腿都软了。

宋时风腿没软,但发型乱了!

从摩托车小圆镜里看到自己被吹成鬼一样的发型,他的脸黑成了锅底,赶紧左扒拉右扒拉。

“别捯饬了,沈老师等着呢。”

沈老师就是沈老师,镇中学的语文老师,教书育人二十多年,也是跟闫冬关系最好的一位老师。

闫冬给他牵线搭桥请这位老师以及她十二位同事给杂志供稿,垄断了镇中学所有在杂志报纸发表过文字的老师。

这说来也是双赢的事,所以此行就是走个过场,定定价,只要过稿他就给比报纸高出一倍的费用,有多少收多少。

不太过关的还能改稿,改好了也收。

两人谈的很高兴,谁也没注意到陪客闫冬心不在焉,就这一会儿工夫,他脑子已经转了一千两百遍,中心思想就三个字,我疯了。

他来来回回的瞅宋时风,从头发丝到脚后跟儿,看哪儿哪儿顺眼,就是裤脚上不知道怎么挂上的苍耳都可爱的要命。

我,真的疯了吧。

晕晕乎乎的从沈老师家出来,闫冬的眼神变得深沉。

离他远一点,不能祸害人家。

可这么想着,心里顿时就酸酸涩涩,跟吃了半斤不熟的柿子一样,嘴里都发苦。

刚要去骑车,那位被他单方面决定远离的宋时风就挤了过来,长腿一撩帅先跨上车,下巴往后示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