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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也不能说在家管狗啊,这不是明摆的,给人小辫子抓,干脆就一杆子支到公事上,说在想辙解决问题,这几天上不了班。

糊弄过去合伙人,再一次给狗子清理了垃圾,宋时风摊在椅子上生无可恋。

指着被剃的东一块西一块伤痕累累的狗子想骂却又张不开嘴,最后指了半天才丢了一句,“你可真是我大爷!”

“赶紧好吧,以后随便你打劫行了吧。”真是欠你的。

狗子的自愈能力比宋时风预想要快得多,不过两天就精神了很多,宋时风也可以放心出门了。

这两天除了伺候狗大爷他也没闲着,就折腾着怎么把那事平了,最好是一劳永逸。

当然,也不是说就不给孝敬啥的,就是别另外折腾人就行,他要求那是真不高。

外出跑了两天也没跑出个头绪,关键是没有人脉,这要是在他老家尚禹城根本就不是个事,当然也没人会没事找他的茬儿。

唉,啥叫出门万事难他算是知道的真真的。

正琢磨着闫冬出车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他一进门就先扑过去看狗子,虽然每天都接到宋时风给的消息,可没看到真狗他就是不踏实。

大黄见了主人那叫兴奋,耷拉了好几天的脑袋高高挺着,不顾伤腿就要往闫冬身上扒,然后就被主子按住撸住了大脑袋,幸福的直呜呜。

“果然谁的狗就是谁的狗,我伺候了好几天都没冲我摇摇尾巴,这差别也忒大。”宋时风靠在门口假模假样的酸不拉几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