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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凶。不过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大黄就是看着凶,不咬人。”闫冬安抚话里带着笑音儿,手安佛的揉揉狗头。

“哼哼,我看悬。”宋时风可不买账,不过也没揪着不放,下巴一抬,问道:“你住对面?”

“嗯,我家。”

“成,我先去买烟筒,改天找你玩儿。”天快黑了,再耽搁今晚买不上了都。

“那个……”

急着去买烟筒的宋时风根本没意识到对方还想聊两句,挺腰提腿就要走。刚迈出去脚,一阵小风突然刮过,他就感觉冷风透过皮夹克往骨头缝儿里钻,冷颤还没打完一连串的喷嚏不受控制的打了出来,鼻头都酸了。

我去,冻死个人!

他这会儿是没看到自己的模样,倒是对面的闫冬看了个仔细,鼻头红了,眼里似乎还含着水光,抱着胳膊躲风的样子惨兮兮的,看着可怜又有点可爱。

人长得好看,惨淡也可爱。

他这个词用的,宋时风要是知道了得跟他好好掰扯掰扯。

可惜他不知道,不光不知道还被冻的够呛。

“你穿的也太少了,感冒了可不值当。”闫冬说,“要不我给你拿件军大衣?”

“谢了,不用。”他就是冻死多不穿那丑玩意儿。

刚拒绝完,一条毛茸茸的围脖就被塞进了怀里,“给你。”闫冬严重怀疑这家伙就没冬裳又不好意思说。

宋时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见人已经领着大狗出了巷子,一人一狗你呼我逗好像就是全世界,容不得别人再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