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那样的高门,婚配上肯定是不自由的。

双胞胎很清楚这一套上流社会的弯弯绕绕,所以他们不认为碧茗和时仲能走多远。

“这个未必,”李定北沉吟道,“时仲是个很有主见的人,我不觉得他会受制于家庭。”

双子有点不满地咕哝了一声。

“反正我们家是没问题的。”

李定北摇了摇啤酒罐,喝掉了最后一口酒,说出了一句扎心的话:“她不喜欢,你们说什么都没用。”

而一墙之隔,被怀疑是小情侣的男女也在窃窃私语。

“等等,”碧茗感觉他凑近了自己的唇,只好轻推了他一下,“你确定要跟我同时退役?”

“嗯。”男人碰不到她的唇瓣,只好退而求其次,亲了亲她的颈侧,“不行吗?”

碧茗揉了揉他的耳尖:“其实没必要,你这个招牌可以再留久一些。”

时仲却摇了摇头:“一个队伍的良性发展,必然会迎来新旧交替。”

碧茗眼眸轻睐,手指稍稍用力:“说真话。”

“真心话啊,”时仲握紧她的手指,感觉自己被掐过的耳朵一片酥麻,“其实很简单,我的生活重心已经偏航了。”

碧茗若有所思:“因为我吗?”

时仲没有说是也不是,只是低头,与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唇齿分离时,他的嗓音极尽温柔:“如果你遇到的是十八岁的我,我一定会离你远远的。”

“理由呢?”碧茗心中兴趣愈加旺盛。

“因为那个时候我除了冠军什么都不想要。”他缓缓道。

十八岁的他,一心夺冠,无心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