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着吧,不疼不长记性。我跟你说,你以后红了,别再乱说话了。不然……啧啧,我怕你黑料满天飞。”祸从口出,有些记者,你不说话都能给你写好几篇小论文,更别提许一越这样话贼多的了。

时酒很担心。

许一越刚火就会因为嘴上没把门,然后被扒出他初中了好尿床的事。

许一越一直把这个视为他最最重要的秘密,但是,他之前跟他们说话不过脑子,把这件事说出来过。

时酒很害怕。

“哎呀。轻扬姐姐,不会的。我这人,苗红根正,不会被扒出黑料的。”许一越努力低着头,时酒太矮,他太高,耳朵这样太难受了。

“呵呵,那你初中尿床,高一给女生写情书没署名结果送到班主任手上让班主任误以为你是他爱慕者,然后你为了不被罚,连着写了两年的信给他骗他的事算什么?”

许一越脸色一下就成了猪肝色。

“啊啊啊!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啊啊啊!我的黑历史!”

“你自己跟我们说的。”

“怎么可能?这是我的黑历史,我这一辈子都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黑历史,我怎么可能跟你们说?”

“你他妈是鱼的记忆吗?你自己亲口跟我们说的,还说了很多回。啧,就你这嘴,就你这脑子,还好意思说这种话。”时酒十分不屑地哼了哼。

“你骗我,怎么可能是我自己说的?你骗我对不对?罗哥,你说,我没说过这些事对不对?”许一越不相信她,他把头转过去,对着罗隐,向他求证,他更信任罗隐。

而罗隐,在他信任的目光下,十分残忍的道:“是真的。不只是我,他们也听过。你经常自己说了什么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