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

不然她为什么要笑。

时酒看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很想伸手去揉,但是想到他刚刚的话,于是艰难的按耐住了自己的手。

“唔,是有好事呢。”温如松控制不住自己的形象了,不打算继续装了,这不是好事是什么。

时酒很满意自己把温如松的本性给逼出来了。心情特别美妙。

“方便透露吗?我也想分享姐姐的快乐。”许一越眼里闪过一道光。

“这个啊……”时酒摸了摸手臂,她在想该怎么形象的描述出来。

“嗯。从前有座灵剑山……呸,从前,在我还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的时候,有一只恶狗咬了我。我很疼很疼,特别想把这只恶狗抽筋拔骨。但是这只恶狗很善于伪装,平时都是装作温驯无害的模样,周围的人都很喜欢他,不知道他到底是一只怎样的狗。我告诉他们真相,却不会有人相信。但是呢,这只恶狗今天终于又控制不住脾气,不再装温驯无害了。所以……我很开心。”

“啊?”许一越有些懵懂,“狗……狗咬伤了姐姐,可他只是一条狗,姐姐为什么这么关注啊?”听姐姐的话,姐姐好像关注这条狗关注了很长时间啊。可是,再怎么说,狗就是狗啊,有必要吗?

许一越不是很明白时酒的执着。

时酒:“……”

成吧。

许一越并不能理解她的快乐。人类的快乐有些时候并不能共享。

时酒眼里有股淡淡的忧伤。

刚刚还笑得很灿烂的人,现在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又不快乐了。许一越很是心虚,他小心翼翼地问。

“姐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时酒拂了拂滑落下来,遮挡到她脸颊的头发。

“姐姐……”许一越更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