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

时酒走了几步,避开了他的手。

温如松的手才放在她头上揉了几下,就落了空。

他怔怔地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心里的怪异感越发的严重。

“轻扬,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恼。”温如松收回了手,走到她旁边,试探着问。“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一说。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说不准,我能解决。”

时酒十分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不用了,这个事你也没办法。”

有些人变态是天生的,有些人的变态是后天养成的。

但是,不管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变态就是变态,很难改过来的。

温如松的脸色青了一阵,他很不喜欢沈轻扬现在的说话方式。这让他很难受。“你不说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我聪明。”时酒走了几步,走到他办公室摆沙发的位置,坐了下来。

温如松也顺势走到她旁边。

时酒皱了皱眉,往旁边挪了几下。她实在是不愿意和温如松挨在一坐。

注意到她的动作,温如松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轻扬,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吗?”温如松忽然伸手,把手搭在时酒的大腿上。

他的本意是想安抚她。

但时酒又不是沈轻扬,这个动作安抚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