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完后,他抬起头,看着时酒,语气带着几分不解,“轻扬,你今天不给我打领带了吗?”

时酒:“……”

摔。

还要干这种活?

时酒回想了一下剧情,好像是的,沈轻扬很喜欢温如松,两人相处得非常之不错,沈轻扬会在温如松出去的时候,给他打领带,风雨无阻。

时酒不情不愿地挪着步子过去。

她活这么久,还没给哪个男人打过领带呢,倒是在小学的时候打过红领巾,还有穿一些制服的时候打过领带,她某个沉迷制服的朋友看到她穿,教过她打领带的方式。

然后她才知道,原来系个领带这么花里胡哨。

什么马车夫结,普瑞特结,温莎结,亚伯特王子结,十字结,四手结,巴尔蒂斯结……

时酒是个手残,即使是在那个朋友孜孜不倦的教导下,她也只学会了一种。

四手结。

因为这个最简单。

温如松低着头,看着时酒的发旋,时酒拿着领带,眉毛都挤在一起了。

妈的,太长时间不穿那个制服,她连最简单的四手结都忘了怎么打了。她倒是有沈轻扬打领带的记忆,但那有什么用,手残就是手残,换了一双手还是残。

时酒拿着领带犹豫了一下,最后从自己脑子里艰难扒拉出四手结的打法,给温如松打了个四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