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两个贱人又跑了。

因为,他刚刚好像又被绿了。

因为,未来还是会被绿的。

“又跑了?”郑渊坐在龙椅上,一只手捏着奏折,一只手握成拳,两只手的动作不太一样,但它们都有个相似的地方,都暴起了青筋。

地上跪着的,来传消息的太监瑟瑟发抖。“是……瑶妃和那个……昨夜夜里又被劫走了……”

“废物!”手上的奏折被愤怒的郑渊给扔了下去,砸中了那个可怜的太监。

太监只是个打工人,被打了也不能骂回来,也不不能辞职,因为骂的话可能要被诛九族,辞职……这辈子都辞不了了。

“他们是怎么办事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打晕,看守的人被劫走。他们怎么还好意思活下去?怎么不以死谢罪?”郑渊无能狂怒,他气得从龙椅上站起来,从这头走到那头,再从那头走到这头。

总结,很碍眼的走法。

太监只是个太监,他不能骂皇上,但他可以附和皇上的话,但这个时候,他却不太敢出声。

怕被皇上注意到。

他是这个月第八个了。

这个月,来传话的太监已经换了八个了,他正好是第八个,至于前面那七个……还在不在,尸体在哪?

太监不是很想知道。

他明明只是想当个平平无奇的太监,但天降大任于斯人也,他被选中了。他就是那么的“幸运”,来伺候皇上呢,以前,求都求不来。

太监苦中作乐地想道。

郑渊走着走着就不动了,他眯着眼看底下跪着的太监,越看越不顺眼,顺手抄起一个杯子,砸向他。

“废物!”

郑渊的准头不错,杯子正中太监的脑门,血顺着额头蜿蜒而下。

不是很疼,但是血顺着流下来的时候,痒痒的,太监很想伸手去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