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最终还是拿到手了,因为时酒亲自去盯着了,等他们一造好,趁他们还没拿去给郑渊,时酒就给截了下来。然后趁着令牌还热乎着,直接带着见青出宫了。

消息传到郑渊耳中,他摔碎了十几个杯子,六个花瓶。

宫外。

见青撩起马车上的帘子,看着外面热闹的景象,眼里闪过几丝热切。

“主子,好热闹啊。”见青好久没看到过宫外的风景了,难得出宫,见青的眼睛黏在外面,舍不得放下帘子。

“嗯嗯。”时酒懒懒地坐在里面,眼睛眯着,她在补觉。

这几天,她都在那边盯着,觉都没怎么睡,现在困得紧。

“主子,奴婢看到冰糖葫芦了!”见青兴奋地指着外面。

时酒:“嗯嗯。”出息,不就一个冰糖葫芦吗,大惊小怪。

时酒不想理她。

“主子,还有糖人,主子,您想不想吃啊?奴婢下去给您买。”

闻言,时酒努力睁大眼睛,盯着见青看了半天,看得见青心里发毛:“你想吃就直说嘛,自己下去买。你主子我很困,你不要打扰我。”

见青:“……奴婢这不是不好意思嘛。”她一个奴婢,哪敢越过主子啊。

“我没看出来。”时酒怀里抱着一个枕头,头靠在上面,一脸困意。

“主子您看得不仔细。”

“呵。”时酒冷笑了一声。

“主子,您……”

“打住,你自个玩吧,我要睡了。”时酒的头比刚才更歪了。

见青:“主子……”

“要么下去买,要么闭嘴。”时酒伸出食指抵在唇边,见青一路上叽叽喳喳的,真的太吵了。严重影响她的睡眠。

妈的。

真的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