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生啊……”时酒摸了一下阿花后,拿起见青给阿花做的磨牙棒塞进了它嘴里。

阿花乖乖叼在嘴里。

“唉。”

见青刚刚和造令牌的人联络完“感情”,一回来就看见时酒在那唉声叹气。“主子,您怎么了?”

“见青。哼,你还舍得回来啊。我还以为你要在那呆一天呢。”时酒没好气道。

见青:“???”

不是主子要她去催的吗?她只是严格的执行主子的命令啊,主子这是在闹哪样?

见青很懵逼。

她不懂时酒的意思。

懵逼的同时还有点委屈。

“主子……你太过分了。”见青愤然地指着她。

“我不是我没有不关我的事。”时酒否认三连。

“主子,奴婢是在干正经事,麻烦您正常一点好吗?”见青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主子!这是主子!这是主子!要顺着要顺着要顺着。

“唉,连见青你都开始嫌弃我不正常了。看来,我是真的不正常了。”时酒拿着帕子,抹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见青:“……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你就是。”时酒就是在无理取闹,见青这两天冷落她了,她得找回来。

见青莫名憋屈,“好吧,您说是就是。奴婢的意见不重要。”谁叫这是她主子呢,她除了忍,就是忍。

“嗯哼。”见青顺着时酒,时酒的心情勉勉强强好了一点点。

被时酒折腾过一回后,见青不但要跑去催人,回来之后还得哄人,忙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