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嫖,不可取。

时酒露出一个标准笑容,“皇上,要臣妾给你请太医吗?”

郑渊那疲累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她。

“皇后!芳华!”

“要吗要吗?”时酒闪着星星眼,一脸期待。快滚快滚,狗皇帝再不滚,她就要不记得刚才那些珠子滚去哪里了。

郑渊心里腾的一下就升起一股怒意,但是他不知道这股怒意是从哪里生出来的。

“皇后,慎言。”

郑渊憋了半天,最后憋出这一句话。

“皇上,臣妾说得有什么不对吗?臣妾哪里做错了吗?皇上是对臣妾不满意了吗?皇上对臣妾厌倦了吗?”时酒咬着嘴唇,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掉。

郑渊:“……”

郑渊头疼。

比刚才还疼。

“你……我没有那个意思。”郑渊看着她的模样,心里那些话说不出口了。

“皇上不必多言,臣妾都知道。”时酒悲痛欲绝,好像死了丈夫。

郑渊:“……”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个鬼啊。

他都不知道,皇后就知道了。

“皇后……我……”

“呜呜呜呜……”时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看就要哭晕过去了。

“皇后,你冷静。”这哭得……好像他欺负了她一样,郑渊揉了揉太阳穴,他的脑袋突突突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