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温芳华以前的衣服都翻出来了,把衣服上面的珠子都抠下来,准备拿去卖钱。

这个事情,时酒是背着见青干的,她觉得,让见青看见了不太好,但是她抠得太专心了,一不小心就被见青见了。

见青看到她沦落到这种地步,眼泪泛滥。看见猛女见青哭泣,时酒头都大了,硬着头皮忽悠见青,忽悠了整整一天,才把见青给忽悠住。

还把见青给拉下水了。见青有空的话,也会帮着她一起抠珍珠。

被见青看到了,时酒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然后动作就更加小心了,但是没想到,还是被突然袭击的郑渊撞了个正着。

“皇后……你……”郑渊一言难尽的看着时酒。

时酒此时的动作不太雅,她两只脚盘在一起,坐在床上,眯着眼睛在抠衣服上的珍珠。

她抠珍珠的时候特别专心,一点都没注意到有人来,直到郑渊出声。

时酒惊起,“狗……”

这些天狗皇帝叫多了,看到郑渊,时酒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喊出了这个名字,但她马上就意识到,这是本人。

于是硬生生的把剩下那两个字咽了回去。

“苟?”郑渊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没什么,臣妾见过皇上。”时酒下床,穿鞋,行礼,一套动作做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皇后不必行如此大礼。”郑渊等她行完礼后,才虚情假意的说了一句。

时酒直起腰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在心里骂了一句狗皇帝。

郑渊绕过她,走到她的床前,很自然地弯腰拿起了时酒刚刚在抠的那件衣服。

“皇后这是在做什么?这衣服,有点眼熟啊。”

“干正事。”干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