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听了时酒的话,果然更生气了。“你们要是不想干了,就趁早走人。”

“没有没有。”他们摆着手,江家给的钱比一般人家都要多,而且江家人又不多,需要伺候的人很少,活又轻松。他们在江家挣钱很轻松,他们可舍不得丢了这一份工作。

“既然不想走,想继续干。就好好听主人家的话,让你们干一点活要死了一样。你们以为我在做慈善啊?”江父的语气很冲,他这几天被时酒骚扰了很长时间。

他很烦,脾气也越来越暴躁了。

他对着时酒发脾气,时酒就嘤嘤嘤,整得他这个父亲好像虐待她一样。嘤完后还趁机宰他一笔钱,要什么精神损失费,要去看医生。

以至于他都不敢对着时酒发脾气了,这些天的气一直没地方撒。

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宣泄的口子,他就把这些天的烦闷全撒在他们身上了。

把他们骂得狗血淋头,还扣了点工资。

佣人们满脸苦涩,最后也只能乖乖认错。

“行了,滚去干活。你们真是太闲了,整天议论这个议论那个。”说起“议论”这个词时,江父看了一眼时酒。

心里好不容易降下去一点的暴躁又起来了。

还不是她不行,要是她模样好,性子好,能力强,怎么会被人议论。

“你也是,好好上你的课,别一天天在网上买这买那。江家是缺你什么了?”江父控制不住自己,又对着时酒开火。

时酒被他这么一说,眼泪就熟练的掉下来了。“呜呜呜呜……爸爸……人家也想好好上课啊,可是他们欺负人家……还克扣人家的东西……呜呜呜……你为什么要凶人家啊……人家是信任爸爸才找爸爸你的,结果你居然反过来骂人家……人家不想活了……嘤嘤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