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说完这番话,心情就好多了。

“啧。我呢,就先走了。长夜漫漫,希望陆状元可以好好度过。”

朝阳给他灌完药,再挖苦了他一番,就带着人走了,没再管地上死狗一样的陆北渊。

她还要回去和幼娘睡觉呢,天那么黑,幼娘自己一个人,肯定害怕了。

她要回去陪幼娘。

为了一个不是东西的东西耽误时间,不值当。

“姐姐,你去干嘛了?”时酒披着斗篷,看见朝阳回来就迎上去问。

朝阳拉着她的手,“外面凉,进去吧。”

“嗯。”

进屋后,时酒解开了斗篷,挂在一边。

两个人坐在床边。

“姐姐……可以说了吗?一回来就把我丢在一边,人家好难过的。”

“咳咳咳,我去办了点正事。”朝阳不想跟她多说,朝阳怕污染了她纯洁的心灵。

朝阳一直以为时酒是只单纯的小白兔,殊不知,时酒比她还黑。

“姐姐——说嘛说嘛,人家想听嘛。”时酒抱着她的手撒娇。

朝阳被她这么一抱,立马就把原则丢了:“我去找了一下陆北渊,小小的教训了他,嗯……以后他应该不会来碍眼了。如果他还来纠缠你,你告诉我,我见一次打一次。”

时酒对“教训”很感兴趣。“怎么教训的啊,姐姐,我有点好奇,你告诉我好不好?”时酒戳她。

朝阳不太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就给他喝了点秘药。你放心,不伤身的,我知道你爱他,所以我没弄……我没给他下特别厉害的药。那个药吃了,对身体还有好处呢。”

朝阳说着说着就理直气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