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两个人跑去别庄玩,他还得上朝,没有时间,分不开身,不能去找她们。

陆北渊差点没憋屈死。

只能天天写信催她们回来。

等她们回来,他一定!一定要报仇!陆北渊写着写着信,就扔了笔,右手握拳捶向桌子。

“大人……”一旁的下人捡回笔,低着头,将笔奉给他。

陆北渊眼光阴鸷,并不接,“你,你是不是也在心里嘲笑我?嘲笑我被两个女人害了?是不是?”

下人奉笔的手抖了抖,这些天已经很多次了。

自从陆北渊那次被当着全府下人拖下去之后,他时不时看到一个下人就要问。

答得不好就要被打一顿,没打死就发卖出去,打死了……就是命。

“奴才……奴才那日出去采买东西了,并不知道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啊。”

“没事,没什么事。下去吧。”陆北渊揉着眉,挥手示意他下去。

“是是是。”下人松了一口气,正打算麻溜地滚下去的时候,又被叫住。

“这个信,找人送过去,务必……让她们早点回来。”陆北渊把刚刚写的信随手塞进信封里,扔给他。

“是是。”下人拿着信,一溜烟就跑了。

他可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了。

原先他托着关系进了府,就是想着这状元郎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对待下人应当会比较仁慈。

一开始也确实这样,状元郎一点架子都没有。虽然工钱都不太多,但是,状元郎天天嘘寒问暖的,他们也觉得能得到状元的关怀,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