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父秦母回来了。

在儿子口中得知了女儿的事,也心疼得要命。

他们哄着时酒吃了晚饭,饭桌上,他们也不提这件事。秦母捡着几句好笑的八卦和她说。时酒听着,勉勉强强地笑了,吃完晚饭,她就马上回房间了。

再留下去,她都演不下去了,八卦很好笑,但她要扮演一个和心爱之人离婚然后很伤心的痴情女人。

可他们不知道时酒的心理活动,以为她真的那么伤心,她走了之后,饭桌上都沉寂下来了。捧在手心里的宝变成这样,他们心里都不舒服。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就收到了离婚证和她派人送过去的一干证件材料,不但如此,穆修寒还把她顺走的那辆车的证件材料也给了她。

秦明棠看着送来的这些东西,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他这是什么意思?羞辱吗?”

秘书抹着头上的冷汗:“当然不是,这个是……是补偿。”

“拿回去,我们不缺这……”

怕哥哥真把话说完,那些东西被送回去,讲真的,她不缺,但是不要白不要,不要亏了。时酒赶紧打断他。“放这吧。”

这三个字她没有说得很急切,而是故意控制着声音语调。

听上去只会让人感觉到她的难过和哀伤。

“霜霜。”

果然,秦明棠一听又心疼了,在心里把穆修寒骂了几千遍。就连送东西的秘书听到她这话眼里都有一丝不忍和同情。

时酒擦擦眼泪,故作坚强道:“就当我和他做个了断了,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祝他……幸福……”

秦明棠眼里都是心疼:“霜霜。”他妹妹怎么这么傻!都这样了,穆修寒都这么对她了,还那么大方地祝福那个他。

“行了,赶紧滚。”秦明棠扭头,表情和语气就变了,满满的都是迁怒和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