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因为慕容浅的关系，他对慕容震还算客气。

而如今。

看着面前苍老了许多的老人，青云长老眼里尽是冷意。

“说吧，找老夫何事？”

青云长老盯着那人，面色平静地问道。

实则内心波澜四起，很想抓着他的衣领质问，慕容芊玥残害慕容浅一事，他到底知不知情？

慕容芊玥堕入魔族，成为魔族傀儡，利用邪术提升修为实力，他又知不知道？

不管他知不知晓，都和他脱不了关系！

没有教育好族中子孙，就是他的过错！

“芊玥死了，这事，不知青云长老可否知道？”

慕容震看向青云长老，试探性地问道。

呵……

“莫非你是来向我兴师问罪的？”

青云长老本就对他有一肚子不满。

此刻听到慕容震的话，当即反问了过去。

“长老息怒，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芊玥好端端的在帝国学院待着，却不知何人，将她折磨得满身是伤，扔到我慕容府！”

“那孩子，已经死了！”

“老夫只想知道，骑凤凰的，是何人？”

慕容震目光紧锁在他身上，盯着他，追问。

“一把火烧了我慕容府，老夫，总该知道是谁吧！”

……

匆匆一瞥，他只看到个黑乎乎的人儿骑在凤凰之上。

别的，一无所知。

芊玥死了。

慕容傲全身伤残，灼烧得体无完肤，至今昏迷不醒。

慕容府如今，就剩下他一把老骨头。

振兴家族无望。

满腔怒火仇恨无处发泄。

他，不甘！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