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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淮鹭:“……”一会儿就让林畅把头寄来。

两人天天朝夕相对,习惯了后不觉得有啥,可一旦其中一方离开的时间超过一个忍耐点,滋味就十分不好受了,第一天郑淮鹭还能跟时云书两人厮混打发一下时间,但一回到家就像被打入了十八层冰窖,难受得很,主卧都没进去,而是在客厅沙发上将就了一夜。

“卧槽兄弟。”时云书打量着郑淮鹭:“你咋了?怎么一夜之间韶华逝去,苍老十岁啊!”

“滚。”郑淮鹭有气无力:“让林畅等死。”

高博明轻笑,他奋战一整晚吃得饱饱的,实在不能跟郑淮鹭产生共鸣。

“舒行你在哪儿?”箫宁拖着哭腔打电话:“我不会饶了高博明这个混蛋的!”他现在屁股疼,腰也疼,呜呜呜。

舒行颇为善解人意:“相关信息发我,我给你订票。”

看郑淮鹭蔫了吧唧一整天,高博明觉得新鲜,也很幸灾乐祸,临走前郑淮鹭还窝在俱乐部的沙发上,腿都没动一下,高博明轻轻踢了踢:“真不回家啊?住这里算什么?”

郑淮鹭有气无力:“你懂个屁。”回到家就他一人,简直无法面对,回来就跟舒哥道歉,以后再不这么玩了。

“行吧,哥们先走了。”高博明翘起尾巴,一路哼着歌回家,车停好,下来,入目一片黑暗。

家里没人?!

高博明立刻开门进去,灯一打开就看到箫宁留下的“出走书”,凶巴巴的,力透纸背,扬言高博明敢找他,就消失半年!

郑淮鹭正在追忆甜蜜往昔,不知过了多久,身侧的位置骤然一沉,他浑身上下好像只有脑袋能动,僵硬一扭,看到了同样“韶华逝去”的高博明。

郑淮鹭诧异:“箫宁呢?”

高博明捂着脸:“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