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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沈承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钱依兰又去了哪里,舒行根本没注意。

反正晚上的落地窗物尽其用,舒行沉入梦乡的时候就觉得郑淮鹭真是狗!

翌日清晨,一声清亮的鸟鸣将舒行惊醒,他稍微抬起身,看到一道身影立在窗户旁,舒行摸到床头柜的眼镜,一戴上就看到窗户大开,因为天气转暖也不觉得冷,窗沿上停靠着一只红嘴蓝毛的鸟雀,刚才的叫声明显就是它发出的,而它正歪着脑袋,看向靠在墙壁上的郑淮鹭,窗外,是玉林山绵延壮阔的山势,云雾还未散去,郑淮鹭这般,实在赏心悦目。

“它听得懂你说话?”舒行哑声问。

“舒哥醒了?”郑淮鹭眼神灼灼地看来,看得舒行那叫个不好意思。

“嗯。”舒行坐起身,“这是什么鸟?”

“红嘴蓝鹊,刚成年不久。”

“你怎么把人家哄骗来的?”舒行问。

郑淮鹭闻言立刻吹了两声口哨,红嘴蓝鹊跟着叫,然后郑淮鹭朝窗外一扔,是一块面包,红嘴蓝鹊振翅追出去,衔上就飞走了。

郑淮鹭关上窗户,不知从舒行眼中看到了什么,笑道:“舒哥,我会的多着呢,以后一样样给你看。”

舒行懒得搭理他。

“舒哥,洗漱好我们去吃鼎盛斋的粥吧,我想吃烧卖了。”

舒行快速吐掉牙膏沫:“五分钟。”

五分钟后,他们从房间出来,谁知刚关上门,对面的门就打开了,只是动静有点儿响,可见开门人的慌乱,舒行抬头,四目相对。

沈承一脸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