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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听说郑淮鹭回来带了一位,有关舒行的正面消息没几条,反而传他年龄大,其实是郑淮鹭的秘书,家里破产之类的等等。

箫宁刚在这里喝茶,就听一人语调嘲讽:“听说三十岁了,这三十岁的男人,能有什么好的?”

箫宁当即回怼:“比起你这尖酸刻薄的臭蛤蟆样,好到天边去了。”

两人刚要开战,舒行就出现了。

箫宁靠在桌边喝着香槟,可太理解了。

他起初见到舒行也是各种不服气,恨不能拿出自己的头发丝跟对方对比,搜肠刮肚非要找出舒行的一丝错处来,说到底,还是一眼惊艳,自知比不过,然后想办法自欺欺人罢了。

舒行扫了一圈,见到了郑常余一家,但郑常明,似乎不在?

“舒哥在看什么?”郑淮鹭凑到耳边。

舒行:“你大伯一家没来?”

“来不来的不重要,舒哥不用管他们。”郑淮鹭笑眯眯的。

舒行总觉得这笑容背后大有深意。

“郑常明名下那些公司全没了?”正好高博明过来,箫宁再度确认。

“嗯。”高博明将他手里的香槟换成牛奶,轻轻弹了下青年的脑门:“说了多少回了,少喝点儿。”接着高博明轻轻叹气,但脸上全是幸灾乐祸:“那些公司本来就是淮鹭为了逗郑常明玩,故意放的水,不然就他那点儿本事能在淮鹭眼皮子底下搞出名堂?蠢货,先是往渠城运送的珠宝中掺假,这倒罢了,淮鹭刚回来就敢雇一个亡命之徒,把舒行撞成那样,这次郑常明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

郑淮鹭当他是条狗,狗有狗的活法,至少能活下去,如今郑淮鹭连逗狗的心思都没了,他不要折磨郑常明一家,他只想让这些人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