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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林畅想完,舒行他面前的桌上轻叩几下,语气警告:“差不多就行了。”

林畅轻咳两声掩饰尴尬,正欲说什么,却见舒行眼底明晃晃的占有欲。

林畅愣了下。

他们这个圈子,换伴玩不是什么稀罕事,更别说林畅跟舒行这关系,但一方有了占有欲,性质就截然不同,那就意味着圈在了自己的领域内,谁都不能碰,哪怕是兄弟。

林畅晕晕乎乎了一路,此刻稍微清醒了些,点点头,“嗯。”

“话说都闹成这样了,沈承还能带着陆思函来,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林畅看着不远处的一双人,不悦地眯了眯眼。

舒行淡淡:“陆思函急需这个圈子的人脉,再者不过是分个手又不是什么血海深仇,随他们吧。”

郑淮鹭不动声色打量着舒行,这个人的性子跟他完全相反,郑淮鹭一向“仇不过夜”,如果没报干净就事后再找回来,总要他说行了才行,但舒行不同,舒行不愿意纠缠过往,很怕麻烦,他身上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将他束缚住,做事情总要瞻前顾后。

渠城就这么几个龙头企业,舒行再不愿意搭理沈承,也要通过这样那样的人扯上关系,适当看开点儿,不至于把自己气死。

“舒哥海量。”郑淮鹭忽然冒出一句。

他一只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上,稍微一伸长就是将舒行半揽的姿势,有那么点霸道,但眼中却满是崇拜。

舒行被他看得不好意思。

林畅一有精神就招呼众人玩桌牌游戏,两副扑克,定了乱七八糟一堆规矩,郑淮鹭就乖巧坐在舒行身后,舒行现学现卖,牌品不错考量也多,反正不落下风,倒是林畅这个东家连输三把,刚清醒的脑子又被酒精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