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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的气氛顿时一凝,简直落针可闻。

五分钟前时云书刚刚透露过,说舒行重新找了一个,沈承喝着酒,顺便照顾身边的白月光,像是根本没入心,众人就悟了,估计就是一个恨不能气死另一个。

沈承条件不错,沈氏集团的太子爷,家世背景上不比舒行差,在众人心中,舒行就算再怎么找,也很难找出比沈承好的。

可人嘛,活着就是为了被打脸。

林畅站起身,看看舒行再看看郑淮鹭,乐了,心道舒总牛逼!从哪儿找来的这张脸?沈承跟他一比顿显寡淡无味。

舒行跟林畅拥抱了一下,两年没见了,虽然平时没断过联系,但到底想念。

然而只抱了三秒钟,郑淮鹭就伸出一只手把人截走了。

林畅瞪着眼睛,“怎么,我抱我兄弟都不行?”

郑淮鹭佯装没听到,笑着伸出手:“本人姓郑,郑淮鹭,淮水的淮,一行白鹭的鹭。”

他认真起来嗓音带着种蛊惑味道,舒行离得近,耳朵顿时痒痒的。

“这是带给林先生您的。”郑淮鹭将红酒盒子递上去。

林畅一看上面的牌子就“嗯”了一声,说:“还是舒行懂我。”

“行了都别站着了。”时云书招呼他们:“坐坐坐。”

郑淮鹭拉开凳子,一只手抓住舒行的手腕,保持着一种亲密而恰到好处的距离,等他坐下再跟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