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碎了牙,继续叨着,释放着。
“大哥,听话昂,牛b也吹的差不多了咱回家吧,”
服务员紧着拽我。
“我他妈对不起安安,对不起我的兄弟我对不起他们,”
我趴在桌子上,一句句的呢喃着。
“沒人鸡巴管你,叨咕起來还沒完了,”
服务员拽了我两次,发现实在是拽不动,最后一急眼,撂挑子不管了。
十分钟以后,我被服务员扔到酒吧门口,坐在了雪地里,呆愣愣的望着一排笔直的路灯,一步也走不动。
“吱嘎,”
车到了,马小优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穿着睡衣走了下來。
“你來干啥,”
我瞪着眼珠子问道。
“接你回家,”马小优清脆的回答了一句,沒有怨言的走到我身边,用尽全身力气往起扶我。
“不跟你回去,烦你,”
我撒着酒疯,摆手说道。
“呵呵,为什么烦我,”马小优一边哄着我,一边将我拽起。
“就烦你,,”我斜眼骂道。
“烦我你为什么不找别人结婚啊,”
马小优随口问道。
“因为你是我的现在,”
“呵呵,”
马小优一笑,驾着我的胳膊,一步步走向汽车,两排脚印交缠在一起,已分不清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