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事情不对。”小夕抬起头,看着钟离瑾。

“按理说,我有阴阳眼,我能看到灵·魂,那两个轿夫看不见,所以当时我也没有怀疑。可是,那些纸人跟着轿子,和自己说话,他们有附身的地方,那两个轿夫,怎么可能没有听见看见?”

钟离瑾的面色也冷了下来。

要么,是那些轿夫看到了,但是他们装作没看到。

一个是,他们真的没有看到。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两个轿夫,其实是和那些道喜的纸人是同一类人。

钟离瑾光是想象着惨淡的月光下,小夕一个人面对这诡异的纸人,诡异的冥婚,心里就是一阵心疼,情不自禁握住了小夕的手。

小夕握了回去,但是却笑了笑:“我是谁,我可是一拳一个渣渣的小夕。”

这世界,还没有她怕的东西。

这世界还没有她打不到的邪魔外道。

“但是今晚,恐怕你得去库房睡了。”小夕看着门口床榻上睡着的婆子,笑的娇俏。

然后小夕给总理将指了之前张景伦带路去的那个库房,那里有书,有吃的,有床榻,还有被褥。

钟离瑾过去,应该不会饿到。

而且看起来,那里几乎没什么人过去,至少当初小夕过去的时候,是真的没碰到什么人。

外面戏台子咿咿呀呀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进了耳朵里,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钟离瑾看看周围,然后拿出几道符箓,咬破了自己指尖,然后贴到了门口的高处,拔步床和窗户也都又贴了几张。

“符箓注意着点儿,要是变黑了,就摘下来烧掉,我也会每天给你检查,你还要注意,需要防备的,不止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