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是自己说呢,还是……”

顾迁的白发随着风飘了飘:“老祖宗……”

看着中年,失去力气的儿子,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有事儿老祖宗,没事儿喊顾夕……老爷子,做人不能太双标啊……”小夕看着顾迁,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不然,我真不能确定我会做些什么。”

顾迁眼神变幻莫测:“老祖宗,您真的不顾千年的守护之情么?”

“据说我的肉身丢了几百年,你们到底守着啥了?”小夕疑惑。

“别人给你们送一副画像就说要守着,然后派个毛头小子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你不需要解释么?当我是傻子?”

顾迁笑了笑:“老祖宗要是不信,我们也没办法,这条老命,就送给老祖宗了。”

说着竟然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可是,他刚刚表现出来的贪婪和狡黠,小夕知道,他绝对不是甘愿赴死的那种人。

除非,他死了,对某些人更好。

小夕起身,环顾四周,只有钟离瑾站在顾起身前看守,再无旁人。

这里是祠堂,按理说,确实安静了些,无关人员也不会被允许靠近。

“顾语呢?你干孙子?”小夕疑惑。

之前那次,顾语一直躲在后面的阴影里,然后还对顾言进行管理,行为熟练,附和顾言所说的监督。

可是,祠堂是任何人都能进入的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