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在那边气得要跳脚。
吃完饭,魏祯也收拾干净残余,顺便把碗洗了之后,对何铮说:“我得走了。”
何铮从洗手间里探出头,嘴里还含着牙刷,“都这么晚了,留在这儿休息吧。”
魏祯也垂下脑袋,摇摇头说:“不行。”
何铮没听清:“什么不行?”
魏祯也难以启齿,说着有点磕巴:“我自制力不行。”
“没事儿,”何铮笑了一声:“有什么好避讳的,以前你不每天晚上都抱着被子来我房间打地铺?”
“那不一样。”
魏祯也那时候对何铮还没有那么大欲望,现在何铮往他面前一蹲,他都能硬,更不用说睡一张床了。
他首先是个有欲望的正常男人,其次才是什么小猫小狗,他是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擦枪走火,冲动一上头,把这些年来埋在心底、不敢泄露的龌龊私欲实施在何铮身上。
“那我睡沙发,你睡床。”
何铮漱干净嘴,把刷牙杯放回洗手池,拆了个一次药膏递给魏祯也。
魏祯也犹豫着接过,何铮不由分说地直接去了卧室,抱出一床被子,铺在沙发上。
“晚安。”他说。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手机震动一声,何铮睡觉浅,听见了,迷迷糊糊地打开看。
魏祯也给他发微信,说自己睡不着。
他时差倒不过来,最近几天一直没能睡个安稳觉。
何铮打了个哈欠,抱着枕头去卧室,打开门,魏祯也背对着他缩在被子里,捧着的手机成了屋里唯一光亮,眼巴巴盯着,等他回消息。
何铮把枕头放到他脑袋旁边,他才发觉多了个人,慢慢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