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老祖答应你若是他少了一根毫毛,那老祖便答应你一个要求。”也不管白诺是否听清,白深应道。

主要,其中也有他的考量。

若是有问题死了,那么为了安抚诺儿,一个要求而已答应便是。若是没有问题,那么他自然不会随意害人。

安静的看着白诺进房后,白深才看向谢筹,没了之前的温和,有的只是如坚冰一般的寒意。

“跟我来。”

长袖一挥,背至身后,也不在意谢筹是否能跟上便离开。

谢筹默然的应下,想起白诺生气的模样,他有些心慌,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握紧手,低头看着地面,差一点他就没忍住扯住了白诺的衣袖,告诉她不去了。

可是,不行

她信他,但是他却深刻知晓他自己的本性如何。

他,都无法自信。

前方的步伐停了,谢筹也停了下来。

没有抬头,依旧是依旧懦弱乖巧的模样,假的让白深厌恶。

“呵,行了。这副模样在诺儿面前装装也就罢了,拙劣的演技,也想瞒得过我?”

谢筹默然,顺着白深的话语抬起了头,清澈的眸子变得暗沉,冷冷的一丝不苟的看着白深,垂目:“不知老祖,找我什么事。若是想问谢筹的来历,谢筹必定知无不言。”

长袖一挥,白深笃步走至首位,坐下,一旁的侍从为其沏好茶奉上。

淡淡的品了口茶,斜眼看着下方的谢筹,将茶杯搁置:“来历?白家从不考虑这些,因为无人敢在白家面前隐藏来历,藏不住,也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