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无语,“你不知道情况。臧一凡那个情人,胎不太好,我查了她最初的孕检报告,孩子是从怀了就躺床上用尽各种办法才保下来的,闹出点动静恐怕就要没。”
沈懿冷笑:“看来是臧一凡想要孩子。”否则原本就留不住的孩子,不想要的人怎么会硬保。
而且以臧一凡的现状,让这个孩子在母亲肚子里自然逝去,对他是最有利的,何必要顶着被姚粒发现的风险保个婚外情的私生子。
“鹌……姚粒情绪不太稳定,这几天让光希好好陪他吧。”文森道:“至于晨辉代理权闹出的事,你说的话不作数了,我明天就派人去晨辉定损追究源责。”
这一点沈懿自然无所谓,之前不追究是看在姚粒的面子上,现在臧一凡搞出这种事,看在姚粒的面子上更不能轻轻放过了。
“你看着办吧。”沈懿无所谓,又抬眼看他,“你怎么这么积极?”
“关你屁事。”文森刚下酒杯,“我走了。”
沈懿看着他开了自己精心准备的红酒,喝了一口就走,忽然有种往文森头上也扔一把椅子的冲动。
姚粒被林光希安顿好,正在泡热水澡放松。林光希送了衣服进去后,从客房出来,迎面看着走来的沈懿,林光希立刻鼓着腮帮子跳脚,摩拳擦掌地跟沈懿告状,“你不知道!我刚刚要气死了!”
沈懿心说我知道,但还是耐着性子听老婆说完。
他们就在偏厅坐下,免得等会姚粒出来了找不到人。
林光希站在沙发上蹦,指天画地,绘声绘色,最后把一个抱枕当成臧一凡狠狠揍了几拳,撕扯得里面的鹅绒漫天飞舞飘了满地都是,这才狠狠地出了一口气,消停了。
沈懿静静地坐在旁边看他发癫,听到他们在病房里撞见怀孕的秦莓,再到臧一凡说没有感情上的关系这种混话的时候,非常配合地发出惊叹,「天呐」「太过分了」「臧一凡这个混蛋」「你怎么不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