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们一开始隐婚, 就是林光希出于这种担心才提出的。

他在外人面前总是尽量撇开自己跟沈懿的关系,私下里对沈懿也是敬重过多, 完全不是正常恩爱夫夫的样子。

失忆前留下的这些蛛丝马迹像极了淡漠疏离,沈懿又多年如一日的深情难诉,不怪光希失忆后会想歪。

那可不就是舔狗和作精么。

文森让封樱先回去了,转身去泡了两杯浓茶出来, 递了一杯给姚粒。

姚粒立马收起笑得打跌的随意姿态,正襟危坐,接过一杯红茶低头小声说:“谢谢您文先生。”

“我其实不姓文。”文森在一旁坐下,解开了西装的扣子。

姚粒有些不自在地点头:“啊……我知道您姓小丝, 但是大家都这样叫您的。”

文森一哽, 纠正道:“希尔兹。”

“啊?”姚粒不明所以。

文森优雅勾唇:“shields, 我更喜欢希尔兹这个翻译。”

文森小丝,一生之耻。

姚粒抿唇忍笑,网传文总不喜欢别人叫他小丝先生,原来是真的。

两人正说着话,沈懿从卧室开门出来了。

文森喝茶看戏,“被轰出来了?”

沈懿冷漠地扫他一眼,开始认真思考从哪里下针,是从左边缝还从右边缝他的嘴比较好。

“光希还好吗?”姚粒虽然看了笑话,但还是很关心林光希的,希望他的发小不要因为一时社死想不开。

沈懿对姚粒才有点好颜色,微笑道:“没事,刚刚排气了,我给他准备点吃的,后天应该就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