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转头看着卧房紧闭的门,内心五味杂陈。
如果他没有直接去清浦而是把林光希送回剧组再离开,他现在就不会躺在医院了。
一方面他因为林光希受到伤害而愤怒自责,心疼难忍,可另一方面他又因为林光希的失忆而欣喜庆幸,满怀期待。
……
翌日上午,林光希一口气睡到了九点多,烧也退了,身上干爽,精神倍棒,舒服得不得了。
房间里没有人,他跳下床准备去洗手间,忽然想起来昨晚他那个陌生老公是不是来过?他记不太清了,依稀有点印象,好像有人喂他喝水,还给他擦身体来着。
林光希一边向洗手间走一边在自己身上摸了摸,身上清爽极了,完全不像是发烧出过汗的样子,看来昨晚不是做梦,就是不知道现在人去哪了。
不在刚好,反正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光希一边想一边打开洗手间的门,还没用力呢,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身姿高大挺拔的男人擦着头发站在他面前,他刚洗完澡,俊美到张扬的面上还有水迹没擦干,一头桀骜黑发也正淋漓滴水,上身什么都没穿只在腰间围了张白色浴巾,头发上的水滴顺着修长颈侧划过胸膛,一路趟过腹肌的沟壑洇进浴巾里,成年男人充满野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将林光希紧紧包裹其中……
“对不起!我不知道里面有人!”林光希没注意到对方眼中的温柔,脸颊潮红地攥着把手将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