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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小潭浑身一片冰凉,即使季初晨紧紧抓住他的手,而青年的掌心源源不断传来滚烫的温度……可近在耳畔的尖叫,痛哭,哀嚎,宛如一柄柄尖刀,挑开他的肌肤,擦过他的神经,所到之处掀起一片凌迟般的剧痛。

锥心之痛。

“水蛭,水蚂蟥……”

郁小潭大脑飞速运转,有什么办法能克制这些东西?火?盐?醋?酒?

但是量呢,上哪儿去弄这样数量庞大的盐或酒?

……

光华斋里,白骏达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

他难得对水蛭有少许了解,因为小时候白修岳曾经在水缸里养了一条,白骏达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凑过去想跟弟弟一起玩,结果被狠狠地吸了几口。

当时仆从便是用浓醋替他解决了问题。

是了,光华斋里肯定有盐、醋、酒这些东西,白骏达眼前一亮,三步并作两步蹿下楼:“来人啊,有人吗?”

蓝衣少年从后厨走出,诧异道:“客官,你不吃了?”

外面乱成一团,白骏达心道这他要是还能安静地坐下下饭,那简直是水蛭和白修岳一般的冷血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