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睢立刻警觉起来。
门没开,屋子里也没人,小老虎冲着什么哈气呢。
相睢光着膀子走下床,把小老虎从地上抱了起来,小老虎在他眼里嗷呜嗷呜地叫着,很愤怒的模样。
相睢抱着小老虎掂来掂去,耐心地哄着它:“哎呀,怎么又炸毛了。”
小老虎在他怀里翻了身,十分气愤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蛋蛋,尾巴在身后快速拍打。
相睢愣住了。
他们寝室六个人要属江月最手欠,有事没事总爱捏小老虎的蛋蛋,基本上每次被江月捏蛋蛋,小老虎就会气冲冲地跑来告状。
屋子里静悄悄的,皎洁的月光洒下来,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相睢摇摇头:“真是的,我在想什么呢,就算她能回来,那也是很多年以后了吧,真是的,大四还没读完,2708寝室就剩下五个人了。”
他越说越心酸,抱着小老虎躺回了床上,小老虎在他怀里打了一个滚,四只厚实的大爪子踩着他的胸口,一屁股坐了下去。
“咳咳咳宝贝,你的这份爱属实有点沉重啊!”
精神体的虚实二像性真是薛定谔的二像性,有时候轻若无物,但每次一屁股坐他胸口上时都能把他压死。
相睢试图把小老虎从他的胸口上抱下来,小老虎固执地趴在他的胸口上,冲着房门哈气。
“行行行,祖宗哎,我真服了你了!”
相睢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