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哀嚎一声,痛苦地捂住脸。
西薄雨只要了一管营养液,正坐在椅子上咬着吸管,默默地写着形策论文。
吃完早餐,alpha们坐在椅子上开始写作业, 10点钟开始使用精神力探测走廊上放置着迷宫的金属箱。
在椅子上坐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大家躺在床上睡觉,周六周日不上课,睡午觉的时间可以长一些,能一直睡到下午两点。
江月睡到了一点半就被身体里突然出现的热意弄醒了,她躺在床上打着哈欠,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小腹,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
极其冰冷的信息素在寝室里蔓延,相睢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瞄了江月一眼。
“信息素又紊乱了?”
江月痛苦点头,她掀开被子往里一看,轻薄的睡裤上已经被她的小弟弟顶起一个帐篷,她只好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t恤围在腰上,十分郁闷地下了床。
她走到洗手间,从小冰箱里拿出一支抑制剂熟练敲碎,又撕开一个针管吸入抑制剂,推开洗手间的门叫醒西薄雨。
“帮我注射一下抑制剂呗。”
西薄雨跳下床,拿出一个棉签给江月的腺体消毒,开始给江月注射抑制剂。
纵使做好了心理准备,江月还是疼得冒出了眼泪。
腺体本来就是abo们最敏感的地方,羽毛拂过那里都会让他们轻轻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