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梦里的画面,再看看躺在瑜伽垫上的西薄雨,现实和梦想重合,江月的身体突然发热,一股热气直直往脑子上冲,鼻腔里涌上温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滴落到西薄雨的浅蓝色瑜伽垫上。
江月:“”
她急急忙忙捂着鼻子,脑袋向后仰着。
躺在瑜伽垫上装睡的西薄雨也是一惊,连忙起身扶住江月的脑袋。
“怎么突然流鼻血了!”
还好西薄雨爱干净,总是随身带着面巾纸,连忙抽出两张给江月擦鼻血。
相睢和江森也结束了冥想,看见江月流鼻血不由得大吃一惊,要知道江月体质逆天强悍,以前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状况。
“这是怎么了?”相睢走上前,看着江月不断流血的鼻子。
“是不是磕到哪了?”江森瞅瞅西薄雨,“是不是江月做梦得意忘形踹到了你,然后你朝着江月的鼻子打了一拳?”
西薄雨十分无语:“倒也不至于,我也不是那么不大度的人。”
白望和库里也醒了,看见江月的鼻子不断流血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主要是江月的出血量十分丰富,虽然用手捂着鼻子,但是艳红的鲜血已经从她的指缝中溢出,滴落到她的冥想服上。
江月捂着鼻子欲哭无泪。
进入冥想的其他学生也陆续醒来。
教室的西南角落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周曦,你怎么流鼻血了!”
那个名叫周曦的女alpha说道:“害,别提了,做了那种不可言说的梦,醒来就这样了,谁说春梦了无痕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