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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的声音不自觉放柔了,轻声说道:“放心,打了麻药之后不会很疼的。”

江月举起热熔刀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女oga的手臂非常纤细,热熔刀没有感受到任何阻力,西薄雨站在一旁打开□□把这条手臂烧成了灰烬。

切除完女oga的感染灶后,一个五岁的小男孩也被松了过来,脊索虫寄生的部位是小男孩的右脚趾。

这个小男孩在阳台玩水时感染了脊索虫,还好发现的早,只感染了半个脚掌。

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染者的增多,江月和室友们连伤心的情绪都没有了。

他们挂在嘴边的词语也从“好可怜”、“太惨了”、“怎么会这样”,变成了“好困啊”、“好累啊”、“现在几点了”、“什么时候交班”。

江月现在已经麻木了,她机械的用透视仪检查感染灶,随后打麻药、切除感染灶,周而复始从天亮到天黑。

救助站里到处都是焦糊味,掀开面罩的时候江月差点没吐出来。

晚上七点开始交班,室友们神色萎靡的坐在休息室里,桌上的饭菜一口没动。

大家都选择喝营养液,相睢本来最爱吃烤骨髓,现在看见骨髓想吐。

第二天江月他们开始交班,随着感染者的人数急剧增多,救助站外面挤满了人,救助站的床位压根不够用。

很多感染者没等到救助体内的脊索虫就彻底孵化了,孵化后的脊索虫并不会从人体里钻出来,它们会占据控制这具身体。

虽然这个时候感染者的身体没有死去,但ta已经不是ta了,ta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条虫子,只是还披着人类的皮囊罢了。

中午十二点,救助站跑来了一位特殊的感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