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她睡觉的时候都会把冷冻盒调到适宜的温度攥在手里,眼珠不可能跑出去,即使跑出去,也不可能不惊动她。
难道室友们只是普通的嗜睡?毕竟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有疲劳期也是正常的。
不对!
她忘记了相睢!
一直以来她都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既然她身体里有眼珠,那凭什么其他人的身体里不能有眼珠呢?
江月猛地一跺脚,急忙给相睢发送通讯请求。
相睢没接,江月打了五次通讯,每一秒都心急如焚,打第七次时相睢才接通。
三维屏幕上出现了相睢昏昏欲睡的脸庞,一脸低气压的怒吼:“江月你有病啊,大清早给我发通讯请求,你看看时间,这才六点二十!”
江月连珠炮似的说道:“你家在哪,我有点事找你,要不你过来找我!”
相睢甩着脑袋,烦躁无比:“有啥事一会再说,老子要睡觉!”
江月差点急的跳起来:“不行,相睢你聋了吗,要么你现在过来找我,要么我过去找你,你赶紧给老子选一样!”
江月很少有这么不客气的时候,相睢被震了一下,眯着的眼睛强行睁开一条缝,嘴里说出了一个地址。
江月立刻挂掉终端打个了出租车直奔过去。
相睢的家住在军区大院,那是个别墅区,打车费就花掉了四百多,江月心疼的滴血。
这还没完,到了小区门口后门卫压根不让江月进去,江月只好又发了个通讯把相睢喊了起来。
相睢穿着恐龙睡衣骂骂咧咧的赶过来。
“江月你最好真的有事找我,不然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