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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近了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沈承安,从口袋里掏出了印着邵清照片的头套——

这也是沈承安长久以来所经受的“治疗”,他们通过玛利亚获得了邵清的信息,就把邵清的照片p到图片、视频里去,强迫沈承安去看,以达到让人条件反射产生厌恶的目的。

邵清人已经死了,没有人会为了他追究照片的权益,他离异的、抛弃他的父母也不会。

现如今,男人把印着邵清的头套套在了自己头上。

沈承安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尽可能地往后退缩,后背已紧贴住铁床的床沿,退无可退,冰冷的铁锈味混杂着消毒水味、堆积的尘土味将他包围,无孔不入地占据了他的鼻腔。

沈承安一手抓住禁锢着脖颈的锁链,另只手无措地在背后四处摸索,在床底下摸到了一把剪刀。沈承安抓住了剪刀刀刃,将它藏到了背后——这把剪刀不知道在这儿放了多久,沈承安摸了一手的灰,与手心的冷汗黏成了泥,铁锈钝钝地刮蹭着他的指肚。

“小东西,你为什么不听话?”男人挪开挡在床前的木椅,椅脚摩擦水泥地面,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声,“你不配得到天父的关爱和救赎。”

沈承安不敢说话,他只能攥紧手中的剪刀。

沈承安跪坐在地上往上望,只能看见男人拴在啤酒肚上那松垮的白色制服裤。

“你需要好好治疗一下,你得听我的话。”

男人在沈承安的面前,解开了裤头的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