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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从沈承安的腹肌滑落,没入他们交合之处,随着沈承安慢吞吞的动作,混杂着精液从盛霜序腿根淌落。

盛霜序被他磨得闷哼一声,红着脸把自己埋进床褥里。

沈承安说:“老师,最后一次了,你再射一次,我就不做了。”

沈承安的手指绕过盛霜序小腹,搓揉他胯下早已射无可射的阴茎,一边顶胯一边啃咬盛霜序 的后颈,说:“你这里好可爱。”

男人的东西,哪能被称之为可爱呢,盛霜序双腿跪都跪不住,沈承安的动作由慢转疾,一次又一次地重重钉进盛霜序的敏感点上。

盛霜序立即绷紧了胸膛,乳肉在沈承安掌中软成一滩,陷进他指缝里。

他的呻吟止不住地外泄出来:“我、我不行了,沈承安,啊……我……”

沈承安发狠了地撞他,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师,你知道吗?你很喜欢我插你这里,你一直在向我摆腰。”

盛霜序羞耻地想把自己埋进手臂里,却被沈承安掐住下巴,被迫同他缠了个黏腻的吻。

沈承安再度违背了自己的承诺,盛霜序也不得不放弃了“最后一次”的坚持,开始口头撒谎承诺起来:“我、我们还有下次,沈承安,就下一次再……”

盛霜序的话又被沈承安顶撞的挤了回去。

沈承安就会选择性地听他的话,盛霜序的默认、呻吟他都听得懂,这样的求饶他就当听不见,他攥紧了他的老师,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说“我爱你”。

饿久了的野兽一朝抓到了渴求已久的猎物,怎会轻易松手,他只能利用老师对他的纵容,尽可能久地将他的老师留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