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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安垂下头,嘟囔道:“我真的不知道,老师,光是想着你我这就会变得很难受,你看我这里——你为什么不能教教我呢?”

盛霜序差点就咬住了舌头,语气又变得凶狠急切起来,说:“教?你叫我教,我能怎么教?”

沈承安很害怕他这个语气,声音越来越小:“老师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我不会再说了。”

盛霜序无奈地说:“我没有生气。”

沈承安不说话。

——倘若沈承安恢复了记忆,看到自己这副卑微的模样,真不知他该如何作想。

盛霜序毕竟不是个重欲的人,他受不了眼下这尴尬的气氛,只能凭借自己的经验去说:“你……你那什么的时候,忍一忍就好了。”

沈承安不觉得尴尬,他抬起眼,可怜兮兮地说:“不行的,老师,会弄脏裤子的。”

沈承安看不见东西,也洗不干净自己的衣服,盛霜序可不想把他脏掉的裤子丢进自己的洗衣机里。

盛霜序从未想过自己要面对这样棘手的窘境,他别过脸,不去看沈承安,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你把裤子脱了,自己摸一摸。”

沈承安就脱了裤子,在他背后轻轻地喘,盛霜序脊背发僵,根本不敢回头,最后沈承安哭似的说:“老师,不行,我弄不出来。”

沈承安急切地把下巴搭在盛霜序肩膀上,惊得他险些弹起来,他下意识想吼一句“不要碰我”,视线一触及沈承安后颈的伤痕,那声抗拒就被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