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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盛霜序出门就只是工作——他告诉自己,他的老师必须要工作,工作才能有钱赚,才能养的起他。

沈承安气馁了将近一晚上,意识到他的老师一旦出门,就要接触大量形形色色的、他所不熟知的陌生人。

长期被锁在家里的沈承安产生了无法压抑抵消的恐惧与不安全感,再加之盛霜序总是刻意疏离的态度,沈承安更是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沈承安记忆中的、那个将他从矫正所救出来的老师相当善良温柔,叫他着迷,如今却变得如此冷漠。

沈承安无法克制地想要更深一步去亲近他的老师,无论失忆与否,这股病态的痴迷与爱意几乎刻进了他的本能里。

沈承安掀开身上的薄毯,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小声问:“老师,你睡了吗?”

没有回应。

盛霜序的呼吸声很轻,在这寂静的夜里,他的呼吸平稳地吹动了沈承安的心脏,引得它越跳越快。

沈承安贴近了床沿,手掌掀开住床沿上折起的被子,沿着缝隙往里探,他不敢发出声音,动作便压得很慢,很快就触及到了盛霜序温热的脊背。

盛霜序正背对着沈承安,他太瘦了,脊椎骨微微凸起,隔着皮肉贴紧了沈承安的指肚。

指头再往下游移时,沈承安屏住了呼吸,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了,他一眨眼,指尖便已挑开了松松垮垮的、贴着盛霜序后腰的裤腰。

他的老师好软。

沈承安的头钻进了盛霜序的被子里。

盛霜序睡得正迷迷糊糊,大腿一动,便牵连的臀尖也刺痛发痒,他随手摸了摸,只摸到了睡裤的布料。

也许是蚊子叮了他,困倦至极的盛霜序没有多想。